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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說過這部分要另外跟G討論的,到今天大概把整個概念整理完畢,可以聊一下:

先說絕對真理好了,我相信這世界上有絕對的真理。隨著年齡越長,見識與思考越多,以及在研究上的獲得,都告訴我這世界上有一個終極的力量在引導這個世界的發展,那個力量就是絕對的真理。我的偶像--愛因斯坦--終其一生也是在尋找一個可以完全描述宇宙的公式,他應該算是沒有成功,但他也相信有終極公式的存在。金田一跟柯南也說過「真相只有一個」。

有一段時間,我是不相信有絕對真理的,那一段時間,會覺得每件事情好像都能從正面看、也能從反面看,總能說出個所以然來,似乎沒有絕對的對錯與善惡,是非善惡只是光影的相對關係,後來我發現那是因為當時我的思考層次還不夠高:因為站的高度不夠,所以看不到事情的全貌。等我站到足夠的高度,看到了比較完全的相貌,很自然地就發現這世界是有絕對的真理。

關鍵在於「心態」,心態對了技術差一點也無妨;心態不對,技術再好也只是金玉其外、敗絮其中。至於怎麼樣的心態叫做「對」,這還是我在追求的目標。簡單地說就是「善」,但是不只是「發自善意」這麼簡單,善有為一己之善、為少數人之善、為眾人之善、為眾生之善、為宇宙之善.........高度不同,正確度也不同。「善」是我的唯一真理,我不認為我的這個想法會有太大的改變,唯一會改變的只有善意的高度。

再來就是反覆自我辯證的部分:我的思想建構過程是不斷經過自我辯證,這其實並不是很奇怪的事情,或者應該說是一定要做的事:假設我在攀岩,抓到每一塊石頭之前一定會先搖一搖,確認一下它是否能夠支撐我的重量,確定它可以支撐了才把整個身體的重量移過去;那個「搖一搖」的動作就是我的自我辯證囉。反覆辯證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,因為我要安全地爬(修行)上去。

在成為享樂主義者之前,我是個悲觀主義者,我並不是天生的樂天派,凡事我都習慣先想最壞的打算,現在仍然是,只是現在我能夠接受很大程度的最壞打算,所以我可以很快樂。我的享樂主義很確實地「爬上去」,修行來的結果。

在我進入正式修行之前,我花了很多的時間在與我的朋友互動,去懷疑、思考、驗證,再懷疑、再思考、再驗證。我懷疑過我的朋友是不是神棍;確定不是神棍之後,我有懷疑過她是不是有妄想症;確定不是妄想症之後,我也懷疑過菩薩是不是魔所化,所以他能操控一些力量使我信服;直到有一天靈光一閃,我終於確定我可以信服菩薩,才請他收我修行。是正道就不怕被反覆辯證、檢驗,我的信仰就是要禁得起一再考驗。即使現在菩薩收我修行,他仍然不是我的信仰中心,他是我較高層次的導師,我背後的大神或許還在菩薩與佛之上—那個主宰宇宙的終極力量。

後來我發現,雖然沒有宗教的形式,但其實我的信念比大多數有信教教的人還要強烈。宗教是人類往上接近神,往下安頓自己的一種方式,但是真正的教義是要往自己內心去求取,佛教也說三世佛、十二部經都在每個人的心裡。反覆地自剖、向內挖掘,就能找到令自己安頓的堅實信仰;雖然一開始推翻自己會有點難過,但是習慣了以後就還好,重建的速度會變快。反覆推翻自己再重建的過程當中,會發現有的東西會留下來,一次次革命之後都還留下來的東西,就是真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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